是不想发出任何声音。
身后,谢馨如跟着跑了过来, 焦急地问:“春桃姐, 我大哥这是怎么了?要不要再去请陈老大夫过来看看?”
“不用, 他这是药性发作了,只能靠他自己扛。”何春桃说完去寻了块干净的帕子, 让谢霁庭塞到嘴里咬着, 免得待会儿痛得受不住把舌头给咬断了。
除了这个,何春桃也做不了别的什么了,他自己坚持要用猛药, 便只能靠他自己生扛, 扛得过去是他命大, 抗不过去也是他自找的。
见他痛得整张脸都狰狞起来, 她不忍再看,只留了馨如看着,自己则回厨房继续忙活。
忙活完,正要摘掉围裙歇息会儿,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。
“姑娘,食肆打烊了,您要是想用膳,只能晚上再来了。”何春桃提醒道。
“我、我不是来吃饭的,我是来找人的。”扈珍儿摆了摆手道。
“哦?姑娘想找谁?”何春桃问。
“我来找谢大哥,我听说他受了重伤,就过来看看,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扈珍儿担心道。
“姑娘是?”何春桃有些惊讶,谢霁庭刚流放过来没多久,居然会有人来看他?
“我是双坪村的,叫扈珍儿,跟谢大哥一个村儿。”扈珍儿答。
何春桃恍然,原来是从双坪村来的,姓扈,大约是扈才宝的妹妹。这谢霁庭,如今一穷二白的,竟也能招到一朵桃花,迷得人小姑娘大老远地从村里跑过来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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