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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你也挺怠懒的,不是出去多管闲事就是帮别人写章程,你看看你这张脸,待会儿客人来了怕是都得被你给吓跑。”何春桃没好气道。
本来只是半边馒头脸,结果先是劝架被误伤右脸,刚才又帮她挡了一拳,现在彻底肿起来了,实在没眼看。
谢霁庭老实听训,没有反驳。
何春桃看到他这张脸就来气,干脆回后厨拿了个煮好的鸡子过来递给他:“快拿去把脸滚滚,好歹消下肿,别那么吓人。”
谢霁庭诧异地接过鸡子,试探地在脸上滚了滚。
何春桃见他滚来滚去滚不对地方,干脆夺过鸡子帮他滚了滚红肿的地方。
谢霁庭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,任由她摆布。
想到那会儿喝的酒,便问了句:“掌柜的可知对面酒馆的李掌柜是打哪儿来的?”
话音刚落,脸上猛地一痛,他忍不住‘嘶’了一声。
何春桃故意拿着鸡子在他脸上肿得最狠的地方胡乱用力滚了一通,才扔掉鸡子,拍了拍手道:“你还知道疼呢?人李掌柜打哪儿来跟你有关系吗?我可警告你,不许打她的主意。”
先前她和李红杏交恶,李红杏又屡次‘勾搭’谢霁庭,她才故意开了几次两人的玩笑。
现在她和李红杏交好,昨晚喝酒时也知道了李红杏是个可怜人,自然不能看着他打她的主意。李红杏需要一个良人,而谢霁庭显然不是这个良人。
谢霁庭这才知道她误会了什么,但事关贡酒之事,他实在不好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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