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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霁庭则回过头,问何春桃:“疯妇的酒量较寻常人比如何?”
何春桃也反应过来他这般问的意图,忙道:“她酒量比寻常人还差些,上次只给了她一壶果酒,她便喝醉了。这么看来,偷那四坛酒的人一定不是她了,要不然她现在应该还醉着酒没醒呢。”
“谁说一定不是她?她是偷了四坛酒,又不一定全都喝了,说不定她只喝了一坛,把剩下的酒都藏起来了呢。”李红杏反驳道。
“李掌柜以为,她会把剩下的酒藏在何处?”谢霁庭问。
“多半是藏在她住的那个破戏院里。”李红杏想了想道。
“既如此,我们不妨过去看一看,看看戏院里究竟有没有藏酒。”谢霁庭提议。
“去看可以,不过要提前说好,若是在戏院找到了赃物,证实酒就是疯妇偷的,你待如何?”李红杏双手抱胸道。
“届时在下自会代她向您致歉并赔偿。”谢霁庭淡声道。
李红杏眼珠一转,又问:“那何春桃刚才胡搅蛮缠说我欺负人的帐又怎么算?”
“自然是一并算在我头上。”谢霁庭毫不犹豫道。
李红杏轻挑眉毛,这下有意思了,原以为这探花郎是个不负责任的狠心肠,没想到倒也有几分担当。不过,他今日为何春桃出头,是出于感激呢,还是……
一行人于是浩浩荡荡地去往镇子西南角的小戏院,为免疯妇跑了,李红杏特意拽着她走在前头。
何春桃则和谢霁庭缀在后头,走到一半,她不安地拽了拽他的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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