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。”
程关月的哭声戛然而止,她讷讷地看着眼前的少年,前两年他们分明还差不多高,她还能趾高气扬地让他喊姐姐。
不知不觉间,他已经高出她一个多头,就像是院中那棵青柏,高大挺拔。
“愣着做什么,还不快上来,你的脚得赶紧敷一下,不然要肿好几日。”
她没再犹豫,将双臂放在了他的肩上,小心翼翼地爬到了他的背上,他看着瘦弱没想到背起她来却丝毫不费劲。
一路上她都很安静,沈长洲也难得没笑话她,反而还用自己的糗事来安慰她,“不就是摔了一跤,有什么了不起的,我学骑马的时候摔得比你还惨。”
“你是个女孩儿,偶尔哭一次也没关系。”
别人只会背后笑话她大大咧咧,说她没有女孩家的规矩,那是头次她听见有人告诉她,她也是女孩,偶尔哭也没关系的。
她听见春风拂过树叶的声音沙沙的,还闻到雨后花草的清香。
那日的场景,在往后的岁月里,她无数次地想起。
世人都说他玩世不恭,是个小纨绔,沈家迟早要被他败光,只有她坚信,他的内心并非真的如此不堪。
从那后,她再看他好似没办法再当个普通的世家弟弟,被他抓住手的时候会心跳不止,与他同骑的时候会失了分寸,看到他与别家姑娘说话她会不开心。
她一直不懂这是为何,又或许她懂,却不得不装作不明白。
直到他被罚去了白马寺,她听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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