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迟钝,还是人家已经有了婚约,让他更加难以察觉这份喜欢,不仅如此还总把人给惹生气,叫人瞧了忍不住发笑。
直到年前程关月真的要出嫁了,沈家又被凌维舟的人所盯紧,惹下了不少的事,三房的沈长儒醉酒不慎打伤了人,对方是镇国公家的亲戚。
孟氏还记恨着赵温窈的事,镇国公府与沈家算是势同水火,再闹出这么一遭,便仗着家世压他一头,报了官将他关进了京兆府。
不想这事传到了程关月的耳朵里,就成了沈长洲打了人被关,她竟不顾家中阻拦,带着银钱翻墙跑了出来,要去为沈长洲打点关系,后来才知竟是闹了个笑话。
沈婳听得眼睛都睁圆了,“怎么还有这种事,我先前还可怜这镇国公夫人痛失爱女,是个可怜之人,没想到真是个拎不清的。那之后呢?”
“我到京中时,他已劫了喜轿。”
那会局势动乱不安,连皇帝都换人了,京中各府人人自危,哪还有心思管谁家的女儿被劫了。
他只知道,沈长洲早就在事发之前,就将沈老夫人送去了郊外的庄子里,而沈长儒被关后,邹氏四处求人都没用,怕他们真将宝贝儿子给活活折磨死,竟将沈玉芝献给了宁远侯做填房,只求他能出面保下沈长儒。
“那宁远侯都快五十了,比我三叔父都要年长,这,这怎么能行啊,三叔父也能答应?”
“你三叔父不知,等下聘的人到家了,他才知晓这个消息。”
沈家三爷本就为儿子的事到处奔波,再听到这事活活被气晕过去了,醒来便要退亲,可人都被接走了,他气得一纸休书与邹氏和离。
可事已成定局,沈玉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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