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宠幸过的,若是弃之如敝履,你让其他人如何看他,跟随他的人可不得掂量掂量。不过也不能是什么好身份了,一个没名没分的侍妾,便也到头了。”
杏仁连连啧了两声,手脚麻利地为她梳了个发髻。
沈婳心情很好地选了朵珠花:“走,我们也看热闹去。”
她到时前院热闹得很,邹氏还在闹,她本就是以泼辣出名,平日沈三爷没犯错,都要被她日日耳提面授,如今犯了错被她揪着,可不就得将他从头到脚都给念叨一遍。
与她一道赶到的还有沈成延与沈长洲,他昨晚喝了太多的酒,脑袋晕乎乎的,今早醒来依旧头疼欲裂。
没想到外甥女的事还没解决完,又来了这么一出。
如月已经被人给拖走了,只是路过沈成延身边时目光止不住地在他身上流连,昨夜在屋内的为何会不是他?
到底是哪里出了错,可惜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,沈成延便目不斜视地带着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,甚至没有多停留一眼。
如月方绝望地闭上了眼,被人拖拽着离开了这方院子。
院内,邹氏已经骂过了一轮,这会见赶来的人越来越多,愈发觉得脸上无光,她指着沈三爷不停地咒骂着,说他无能说她当初就不该嫁过来。
沈成延拧了拧眉,他向来知道这个弟媳泼辣,也知道三弟惯是软弱受欺负,但没想到会欺他至此。
作为兄长本不该管弟弟房中事,可听了几句实在是不堪入耳,忍不住地沉声道:“弟妹,三弟已经知错,况且错已造成,该想着补救而不是责怪,有事不妨好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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