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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算不单纯,她也上了这艘贼船,如今两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她必须得想办法保住她,保住镇国公府的脸面。
“王爷,此事尚未有定数,您不该如此急迫就下定论,我相信阿窈,定是有苦衷的,她腹中怀得可是殿下的骨肉啊。”
赵温窈适时地掉下两行清泪,看着凌越的目光幽幽,喊出一声极尽悲怆的:“还请王爷相信臣女的清白。”
沈婳拧了拧眉,她很早之前就发觉,赵温窈对凌越有些不同的敏锐度,这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。
但不论她的是何主意,都是白费心机。
凌越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,不耐地抬了抬手,“劝你少费气力,多留心气保住孩子。”
末了还冷嗤了声:“我不是凌维舟,眼不瞎心不盲。”
而后径直朝外大步离去,临走时还在沈婳的手腕处轻挠了下。
沈成延当他生气了,这满屋的狼藉也没安顿,没办法追出去赔罪,自认为很是聪明地摸了摸鼻子道:“呦呦啊,快跟上去,请王爷去偏厅喝个茶,莫要怠慢了爹爹的贵客。”
瞧,不仅告诉了所有人,肃王是他请来的贵客,又能让女儿去安抚一二,真是没有比他更聪慧的人了。
沈婳求之不得,没让心中的喜悦漏出分毫,规矩地朝屋内的人福了福身,转身小跑着追了出去。
他们刚走,大夫便赶到了,赵温窈面如土色,靠在如月的怀中。
大夫把着她的脉,叹息着摇了摇头,孟氏看到她身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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