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墙,皇位与他而言唾手可得,他只不过是不稀罕罢了。
卧榻之侧不容猛虎酣睡,可凌越不是虎,而是令敌寇闻风丧胆的杀神。
若她是掌权者,就该想着法得讨好他,绝不是如今这般质疑削弱他。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,可你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对手,就我所知,喜欢那丫头的人不在少数,想要安心,还是得把人定下来才好。”
凌越自是明白这个道理,可她刚退亲,便立即又定下亲事,只怕会惹来非议。
他是从小听着闲言碎语长大的,再难堪恶毒的话语他都听得,却不愿他的小姑娘听到半点不好的话。
“我已着手安排此事,到时还请姑母帮衬一一。”
能让凌越开金口,央求帮忙的机会真是少之又少,更何况大长公主也希望这个侄儿能好,哪有不同意的道理。
“你只管说要我做什么,我定帮你将沈家丫头娶过门。”
烈日当空,沈婳的命是屋内的冰山以及井中的寒瓜给的,她一日得洗两回澡,身上才能保持清爽。
天一热,她就更不爱动弹,白日里几乎连房门都不踏出半步,唯有天色暗下来,才会带着丫鬟们去逛逛园子消消暑。
她与凌越快有十天没见上面了,和谈的使臣要离京,作为统领本次商谈的统领之人,他得确保使臣安全出京,这几日都不在京内。
好在每日他们都有相互传递信函,能看见他的字,心底的那份相思总也能缓解了些。
豆丁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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