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手腕。
“你去哪儿?”
“你该歇息了。”
“可我还不想睡,你不要走嘛。”
她的嗓音带了些困倦的沙哑,像是在无形的撒娇,让凌越往外迈的步子明显地顿了顿,僵了几息,绷着脸又坐了回来。
沈婳侧躺着,正要欢喜地与他说话,就见他坐在离床榻一寸远的锦凳上,背脊绷直双手不自然地搭在膝上,屋内有些许昏暗,让他凌厉的五官多了几分神秘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