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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也打不过,逃也逃不了,沈长洲不得不认命了,只得老老实实地受罚,就连下山见妹妹,都得先请示师兄方能下山。
他自小便想习武,可耐心太差,做什么事都容易受挫,外加与那群狐朋狗友混在一块,养出了股惰性。
他知道家中父亲的难处,可想争气与真的去做是两码子事,直到被丢进寺里,磨平了锐气也收起了惰性,没成想一段时日下来,他的体力专注力都精进了不少。
到后面也不再需要有人像盯囚犯一般盯着他,能自觉晨练挑水砍柴,竟感觉到了从未有的心静。
眼看两个月受罚的期限快到了,他算着日子,今儿呦呦要来听经,想着见妹妹一面,顺便关心关心她近来的起居。
他的运气也好,刚从禅院出来就看见了沈婳的身影,可不等他开口,就见个形迹可疑的人缠着他家妹妹。
沈长洲除了不读书爱与父亲顶嘴外,脾气还算随和,唯有妹妹是他的逆鳞。
他也知晓,妹妹长大了迟早要嫁人,对比后觉得凌维舟是个还算不错的托付对象,长得虽不如他,但人家是太子又文韬武略的,勉强在京中排的上号。
就算他能感觉到凌维舟似有若无的轻慢,为了妹妹也生生忍了。
可谁想到这竟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混蛋,打了当朝太子他不后悔,挨了罚也不后悔,谁叫他让呦呦伤心!
结果这人被打了也不怕,居然还敢来纠缠他妹妹。
沈婳故意将话说得如此决绝,不给双方留余地,就是怕凌维舟没自知之明还要继续纠缠,不想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他居然还不依不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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