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享受的很,但到底是被缠得没再喊她小孩。
日子如此一点点过去,转眼就到了五月间,凌越依旧是京城与别院两头跑,只有夜幕降下才有短暂见面的时间,若是事忙也会差人来知会她,让她不许等早些睡。
沈婳怕他难赶,偶尔也会劝他住在王府,凌越嘴上不说,隔日依旧是按时出现。
她心中只觉甜蜜万分,同时也更加抑制不住欢喜,她记得他的寿辰好似快到了,便准备要给他送个生辰礼。
这期间,程关月回了一趟家,是陇西王府派人来敲定亲事细节,她作为新嫁娘自然得在场。
待她再回来,就带回了个大消息。
“婳儿,你那表妹可真了不得。”
程关月一进屋便在榻上坐下,火急火燎地倒了杯水,沈婳赶忙将手里的针线篓子藏到了身后。
山中无岁月,沈婳是真的太过闲适,都有种脱离红尘的错觉。
好似赵温窈这个名字已经离她很远很远,突然听见,竟还恍惚了下:“阿姊别急,慢慢说。”
围猎事发后,沈婳与父亲提早回了京,只听说赵温窈撞破了脑袋,昏睡了好几日,众人都以为她要这般一直昏睡下去时,三堂兄冲进了帐子内,说要将她带回家。
当时闹出了好大的动静,她也是那会醒过来的,醒来后便将自己关在帐内不吃不喝谁也不见。
后来是凌维舟亲自端了粥,喂她吃下,又将她送回了沈家,定下了抬她入宫的日子。
“常言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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