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由被衾从肩上滑落。
没有凌越,也没有那两个吻,全都是她臆想出来的吗?
不知坐了多久,杏仁端着热牛乳推门走了进来,刚绕过屏风就看见她失魂落魄地坐着,赶紧将东西放下:“姑娘,您怎么起来了,头还会不会晕得慌,是饿了还是渴了?”
沈婳低落地垂着脑袋,没什么精气神地摇了摇头。
原来比没有得到更令人难过是,美梦一场醒来皆是空。
杏仁给她披上外袍,掖了下被角与靠枕,扶着她重新躺好,就听自家姑娘道:“杏仁,昨儿我昏睡过去后,有没有发生什么事?”
她的动作一顿,慌张地移开了眼,“姑娘要不还是先喝碗牛乳粥垫垫肚子吧,其他的事,待病好了再说。”
沈婳确实有些饿了,接过瓷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粥,闻言拧了拧眉,这丫头今日怎么奇奇怪怪的。
可不等她逼问,知道她醒了的程关月着急地走了进来,手里还端了个食盒。
“你可算是醒了,昨日真是吓死我了,我都不敢把你病了的消息告诉沈长洲,他若是知道早闹翻天了。”
沈婳想到兄长,忍不住笑出了声,他若是知道怕是昨夜就赶着雨夜下山了,“阿姊做得对,我已经没事了,头不晕也不发烫了,还是别让大哥哥担心的好。”
程关月带来的都是她喜欢吃的菜肴,且是偏清淡易入口的流食。
她虽然饿,但胃口并没有很好,就着粥用了点就放下了筷子,正想试探下程关月,就见她神神秘秘地把人都屏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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