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凌越眉峰微凝,即便没有开口,沈婳还是看懂了他的意思,连连眨眼表示自己不会喊了,他的手掌才收起,只是背到身后时,手指在掌心细细摩挲了下。
帐子与帐子间的空隙本就不算宽敞,还要容纳下两个人,他们势必要靠得很近。
有了下午的同骑,她总觉得凌越的眼神好似与往日不同。
更坦荡更直白。
月色缱绻,还带着些许说不出的温柔。
此处说隐蔽也隐蔽,天色昏暗一般人不会往这瞧,可说不隐蔽也不隐蔽,他们除了夜色外,没有丝毫遮挡,她的身后是坚硬的帐子,眼前便是凌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