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,那么直晃晃地跟踪,若不是他瞧那丫头有份面熟,她这会已经在抱着尸体掉眼泪了。
“舅父是在给马儿梳毛吗?”
明知故问,凌越依旧是没搭理她。
沈婳也不气馁,再接再厉道:“舅父的马儿好生威风,我要是也会骑马就好了。”
凌越梳毛的动作一顿,缓缓抬起头看她,见她脸不红气不喘地还在说:“舅父,您能不能发发善心,教我骑马呀?”
方才亲眼瞧见她动作娴熟,一气呵成翻身上马的凌越,沉默了半息,朝着她微微扬了扬眉。
趁她没反应过来前,将她轻松地一提,丢到了马背上,“能。”
第36章
沈婳突然被人抛上了马背,一阵天旋地转,瞬间失去了重心。
她的双手无措地挥舞着,直到整个人贴在马上,双脚死死地夹着马腹,才没让自己摔下来,但那姿势实在算不得雅观,甚至还有些滑稽的可笑。
果然惹来身旁人一声轻笑,但她这会也顾不上别的了,与脸面比起来,还是活着更重要。
这马可不是小马驹了,而是上沙场厮杀的战马,若是不慎被甩出去,那可不是腰酸背痛的小伤了。
她平复了许久,待确定身/下的马儿不会无端地跑起来,才缓缓地探起上半身,一双鹿眼捎带控诉地看向凌越。
这人怎么总喜欢独辟蹊径,每回做的事都叫人捉摸不透:“舅父怎么不提前说一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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