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氏捧着个药碗,沈长洲正一脸嫌弃地抓着自家父亲的两条胳膊。
而她那所谓受了重伤的父亲,就好端端地趴着,既没有缺胳膊也没有少腿,甚至没有瞧见什么血痕。
难道不是伤在皮肉,是受了什么内伤,那可比皮外伤更严重了。
“爹爹这是怎么了?”
苏氏不忍心讲,沈长洲就没这样的顾虑了,挤了挤眼嘲笑地道:“你的好父亲,赶着回来不肯坐马车非要骑马,不慎从马上摔下来了。”
摔下马可不是什么小事,沈婳担忧地道:“那可有伤着哪儿了?”
“当然伤着了,喏,胳膊脱臼了。”
沈婳:……
所以方才父亲叫唤的这么凶,是因为兄长为他正骨,他喊疼喊得这么厉害?!
那她把凌越丢下,一路这么着急忙慌的赶过来,到底是为了什么!
沈成延自觉在女儿面前出了糗,很想找回父亲的尊严,忍着疼侧头看她:“为父没事,一点小伤而已,你别担心……哎哟,疼疼疼,死小子,你给我轻点……”
沈长洲从小到大被父亲教训,好不容易能抓着给个让他丢人的机会,怎么肯放过。
“我这是给您把手接回去,再晚些您这手可不能用了。”
“你这小兔崽子,放手放手,夫人快去喊个大夫来……哎哟哟。”
沈长洲得意地挑着眉,“我是小兔崽子,那您是大兔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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