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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婳看着突然离开的背影,茫然又无措地愣在原地,这,这又是怎么了……
难不成是太冷了?
也是,这么大冷的天,只披了件外袍光着身子就出来了,要不是凌越身子好,换了是她半刻钟都撑不住。
她绞尽脑汁终于想了个合理的理由,给自己说服了,接着踌躇她该在哪等他好。
不等她想通,就听里头他的声音响起,“榻上的衣服。”
沈婳四下看去,别说屋子了,整个院子都只有她一个人,这话难道是对她说的?
“就是你。”
……
沈婳认命地踏进了屋子,绕过博古架一眼便瞧见了他榻上齐整叠着的白色里衣与墨色的长袍,她曾经一时兴起给凌维舟做过身衣袍。
但她的手艺哪做得了这个,连袖子都有些不一样长短,凌维舟嘴上虽是安慰她说没事,但那件衣袍连试都没试过就被压进了箱底,再未得见天日。
这会瞧见男子的里衣,她脸上的红晕没有消退,反而烧得更厉害了。
手伸出去好几回,又羞耻地想要收回来。
可凌越没给她退缩的机会,那冷冰冰的声音又传了出来:“你是用爬的吗?”
她咬了咬牙,一闭眼视死如归般将那叠衣裤抱起,冲进了屏风后。
里间并不大,只用屏风稍作阻隔,热气氤氲间有个到她肩膀高的黄花梨浴桶,旁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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