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小脸青紫中透着些许无措。
眼见她越想越离谱,凌越脸上的神色也绷不住了,他忍着卸掉她双手的冲动,压着嗓子低声道:“松不松。”
她急得又想哭了,呛过后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声哭腔,说出最坚定的话:“不,不松……”
这不合规矩也不合礼法啊。
他是凌维舟的叔父,她还要唤他声舅父呢,他们怎么能做这种事——
“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。”
沈婳隔着婆娑的泪眼蓦地一愣,就这么松懈的一息,被凌越找到了空隙,手腕顶开她的手指,再无阻碍的长驱直入。
就见她那雪青色的里衣正紧紧贴着身躯,几条皱巴巴的系带松垮地垂落着,领口大敞露出了内里鹅黄色心衣的一角,衬着她那浸过水的脖颈与锁骨白得几近透明。
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,可被他的双臂抵着动弹不得,正要绝望地闭上眼,就见他修长的手指已经飞快地将她扯开的衣襟给草草系上了。
沈婳:……
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些许片段,是在水中,她为了减轻身上的负担往上游,拼命地撕扯身上的衣物。
衣襟好似就是那会被她胡乱扯开的,所以衣服是她自己扯开的,凌越只是为她系上。
她那被冻僵的脑袋,缓慢地抬起,恰好与沉着眼的凌越对视上,她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自己,红肿着眼狼狈又不堪。
周围万籁无声,恍惚后,她蓦地重重垂下了脑袋,只露出青中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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