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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平日的衣着都以清雅为主,今日竟破天荒地穿了身银星海棠色的小袄,外披件雪色的鹤氅,头上戴着的则是她今早送过去的蝴蝶步摇。
若她以前是内敛的丁香,那此刻便是绽放的芍药,柔中添了几分甜,让人眼前一亮。
许是今日热闹,凌维舟难得的穿了身暗红色的锦袍,两人竟是意外的相配。
反观沈婳,挑得则是件冷白色的袄子,连绣纹也是淡淡的玉兰花,若不仔细看险些要和这冰霜融为一色。
她身边是凌维舟一母所出的三公主凌知黎,两人关系不错,“婳儿,我皇兄一直在看你呢,瞧这黏糊劲,真叫人发酸呢。”
沈婳偏头朝凌维舟看了眼,恰好与他的目光撞上,她略微侧了侧身故意挡住了后边的赵温窈,冲他露了个羞赧的笑。
果然,就见他略微一顿,缓了下才笑了下,很快便坐直了身子。
沈婳捡了块炸得脆脆的腰果酥,心情大好地咬了口,“阿黎若是发酸,大可以让驸马近前陪着。”
凌知黎比她大几个月,年前定了亲,是个卫将军家的幼子,据说是她在马场上亲自相中的人,今儿也来了,一会的冰上蹴鞠他便会上场比试。
“你再打趣我,我可不理你了,往后也不帮你给皇兄送东西了。”
沈婳赶紧也给她喂了块糕点,告饶地说再也不敢了,实则在心中发笑,凌维舟看得哪是她啊,分明就是在找她身后那朵小芍药。
他越是想看,她越是要故意挡着,看这两人如牛郎织女般就是瞧不见彼此,她心情便愈发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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