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冷声:“还不下来,是要我请你?”
沈婳:……
她哪敢再胡思乱想,手忙脚乱地下了马车,就见眼前是座气派的府邸,匾额上龙飞凤舞地写着“肃王府”。
沈婳还以为凌越会带她到个别院,或是寻个清幽隐秘之处,谁能想到竟是直接回了王府。
也愈发让她认定,他口中所谓的要事,定是关系重大,不能为外人道也。
面色也更加沉重地紧跟着他往里去,却忘了想,若真是这样的大事,为何会找上她。
肃王府是陛下亲自命人修建的,雕梁画栋玉阶彤庭,丝毫不比宫内的殿宇差。
但凌越常年在外带兵打仗极少回京,府上又几步一侍卫,处处透着肃杀与冷寂,仿佛她进的不是府邸而是军营。
沈婳也不敢多看,生怕瞧了不该瞧的小命难保,只顾着蒙头随着凌越走。
他抬脚,她也抬脚,他穿堂,她也穿堂,一路跟着他进了里屋,自然没瞧见把守院门的侍卫,看到她时想拦又不敢拦,最后愕然又钦佩地目送她进屋。
屋内的摆设倒是换了风格,除了墙壁上的书画与博古架上的玉器外,连扇屏风都没有,几乎一眼可以望穿。
沈婳本不想乱看,但目光却被案台上的一柄乌金匕首所吸引。
凌越没有听到身后那轻巧的脚步声,顿足回首看了眼,抬眉道:“怎么,喜欢?”
沈婳立即收回目光,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般,“臣女只是觉得眼熟,先前也见过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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