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刚闭上眼,就听杏仁诧异地咦了声:“姑娘,您的荷包怎么不见了?”
沈婳猛地睁开眼,低头去看。
果然,那个系在腰间,绣了她名字的荷包,此刻不知去向。
宁寿宫花园内,凌越拧着眉,两根擒着獒犬下颌的手指微微用劲,甪端委屈巴巴地将咬了半块的东西吐了出来。
他方才就注意到了,这没出息的东西,根本就不是想咬人,而是盯上了人家的吃食。
“别见着什么都想吃。”
甪端像是听懂了他的话,铜铃般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家主人,又不舍得看了眼地上的糕点,到底是没敢再动嘴。
见它听话,凌越便松开手坐到一旁的石凳上,抵着眉心不知在想什么。
过了没多久,甪端又咬着什么回到了他的腿边,那颗硕大的脑袋,不停地在他袍角蹭着。
凌越不耐地低下头,就见它嘴里咬着个粉色的荷包,正邀功般地往他手掌上送,还发出几声讨好的嗷呜。
他向来不喜这等脂粉气重的东西,挥了挥手便要拂开。
不想惯是听话的獒犬今日却很是反常,使劲地将东西往他手上塞。
里面到底是何物。
凌越眼里闪过些许寒芒,略顿了顿,没再拂开,单手解开了荷包上的系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