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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及在这件事里,黎冬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。
黎冬对各路旁敲侧击和直白询问都一概拒绝,照常问诊看病,午休吃饭后,独自去往五楼病房。
空荡的病房仍旧无人看护,周时予正安静地坐在床头看书,脸色苍白身形瘦弱,单薄的仿佛一阵轻风就足以折断。
黎冬将门轻轻关上,走到病床边看监测数据。
以往她过来时,男孩大多都在午睡,即便是难得的清醒,寡言内向的两人也没有过任何交流。
黎冬从口袋拿出便条,照例要写下注意事项时,沉默的男生突然轻声开口道:
“......这段时间谢谢你,黎医生。”
男生变声期刚过不久,又太久没说话,简单几字里听出嗓音有些沙哑,语调却很柔和。
“没关系,”黎冬不知道他的感谢代指什么,只是意外周时予会主动交流,询问道,
“感觉好些了吗。”
“咳嗽时偶尔会胸闷。”
男生脸上是淡淡的和煦笑意,稳重沉稳的不像是十几岁的孩子:“请问黎医生昨天有见过我母亲吗,她是不是又挨打了。”
黎冬听他风轻云淡地说出骇人事实,心微微下沉:“如果你有需要,我可以帮忙报警,你和你的母亲需要法律援助。”
“法律援助么。”
周时予将书放在白色床头柜,抬头静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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