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。
房间的灯光,有些刺眼。程洛想起那个祁宴礼小时候,有一回他到祁家看见十几岁的祁宴礼跪在祁家老爷子的面前,浑身都是伤。
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时候他看见的那个倔强的眼神。之后他问起的时候,祁宴礼回答说:“我得活下去,变强。”
“我得护着我家小姑娘,让她无忧无虑的长大。”
程洛看着现在虚弱的祁宴礼,竟不能将他和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掌权人联系起来。
“死了,谁护着你家小姑娘?”
祁宴礼喉结滚动,阖上了眼,没再说话。
程洛也没再出声,揣着口袋出了门,临走前对他说:“祁宴礼,别让我看不起你。”
安静的病房里面只剩下祁宴礼一个人。他闭着眼睛,长睫颤动,躺在床上。
窗外的月亮寂静冷清,高挂在阴暗的天空中,散发着微弱的光。
姜月是在夜晚12点被痛醒的,睁开眼,是一片漆黑。她浑身都蜷缩在一起,冒着冷汗,痛的难受,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觉,意识模模糊糊的。
不久,顾也就进来了,听着她的呢喃,眸子黑沉,但是他还是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,给她揉。
“三哥,我疼。”
“三哥,我好疼......”
顾也将额头抵在她的额上,漆黑的眸子攫住她的神情,姜月额前的冷汗沾在他的额上。他身上的温度很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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