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拧缠,贪心的交换唾液与欲望,怎么都要不够似的。
酥麻的痒意从尾椎骨传来,如烈火燎原般,火速蔓延至全身,体温不断升高,下腹部涌出一丝丝暖意。
梁初夏从来不知道自己竟如此敏感,仅仅只是一个吻,便把她挑逗得浑身燥热,连骨头都酥软。
渴望更多,想要感受他掌心的温度,想要身体的空虚被填满。
陈然适时地用膝盖顶开梁的双腿,却又将下身和她拉开了些许距离。
这种事,他们很熟练,如同公园中博弈了数年的棋友,对方会出哪步棋,玩什么花样,他们早已心知肚明,了然于胸。最初的那场博弈,甚至可以追溯到他们的孩提时代。
唇像被强力胶黏在了一起,一刻也不舍得分开,鼻翼收缩,拼命汲取着稀薄的空气。梁初夏好不容易收回舌头,陈然果断追上,再次依依不舍地搅弄起来。
两个人睫毛轻颤的频率和心脏疯狂跳动的频率一致。幸好有厚重的棉服,帮梁隐藏起心动的证明。
陈然将手覆在她的手上,轻轻揉捏她的掌心,撕咬她的唇瓣,喘着粗气问:“他真的捏疼你了?”
梁初夏胸口起伏着,呼吸急促,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,回咬着他的唇。反过手来轻挠陈然的掌心,用暧昧的小动作传达着肯定的信息。
陈然抵着梁的额头,哑着嗓子指责:“活该,都是你自找的。”
这次,梁的唇角依旧挂了些口水,不怪她吻技差,而是陈然根本不给她咽口水的空隙,吻来得热烈凶猛,活像只饿了许久的饕餮,简直要把她生剥活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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