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轻点。”
这句话听起来十分别扭,梁觉得更适合它的地方是某个私密场所,是在床上,而不是在这。
和秦第一次亲密接触,是在他们恋爱两年后,那天发生的事情,至今都让梁初夏记忆犹新。
秦宇哲将她压在身下,双手犹如寒冬彻骨的潮水,浸入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。
吊灯在头顶晃动,耳边是秦宇哲急促的呼吸,他身上的气味令她神经紧绷。
梁不知所措,身体僵硬地像块石头,血液凝固,喘不上气,木楞地攥紧身下的床单。
不知秦宇哲是没有经验,还是没有耐心,总之,那场前戏有些敷衍,没有眼神交流,没有任何亲吻,只有少量抚慰。
周遭的空气沉闷,闭上眼睛的时候,有个人在梁初夏耳边窃窃私语,在回忆里神气活现,在脑海中张牙舞爪,同时发出嘲讽、同情、鄙夷的笑声。
她的下体还很干涩,秦宇哲挺着性器,掰开她的双腿,死死压着,借由避孕套上少得可怜的润滑,毫无怜香惜玉之意,硬生生地挺了进去。不等她分泌爱液,便抽送起来。
私处撕裂般地疼痛,梁初夏用力推拒着秦宇哲裸露的肩头,艰涩地呻吟着,哑着嗓音求他轻点。
秦宇哲似是嫌她哭得太过凄厉,捂住她的嘴,双眼猩红,身体是赤裸的,欲望也是赤裸的,所有的一切,包括本性,在她面前袒露无疑。
秦宇哲那副模样很陌生,令她畏惧。他只顾着自己尽兴,未曾在意她的体验感受。平日里那么细心妥帖的人,那时竟像个杀红了眼的强奸犯。
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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