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晃,加上时不时来个路面颠簸,不只季云喧想吐,现在连他们两个都想吐了。
好不容易等车停下来,三个人分别被扛进不同房间后头套才被摘下。
事发到现在,歹徒全程除了说“上车”、“下车”、“不准出声”、“不要有小动作”之类的话,其馀时间均保持沉默。
对方将他们带到室内拿下头套后便离开,估计是守在门外。
连明鈺环顾四周,房间约有两坪大,地板还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;天花板角落有监视器和一盏日光灯,室内只放了一套简陋的木製桌椅。
因为手脚还被绑住,他只能用跳的跳到桌椅旁,假装要调整姿势,凭感觉让手錶边缘碰了碰椅子,希望能点到通话键。
好不容易坐到椅子上,他靠着桌子背对监视器,脸上终于流露一丝疲惫。
脸上长时间贴着胶带的部份已经有些麻木,他忍不住开始做怪表情,设法让胶带不要黏那么紧。
等动到脸颊都酸了终于有效果,右边的胶带些微松脱,让连明鈺大大喘了口气。
他刻意轻轻晃动桌子製造一点声响,然后轻声说几句话,以便确定监视器或是房里是否有其他收音设备。
也许五分鐘,也许十分鐘,总之连明鈺除了製造不是太大声的音量外,就是站起身子调整姿势,但绝不转身。
这么奇奇怪怪的行为若是看监视器的人肯定会觉得挺奇葩,但声音的部份确定没收到,要不他刚刚唱霍元甲时就会有人衝进来了。
行动被控制但没被监听,连明鈺松了口气,看来歹徒可能觉得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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