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后者靠了过去,低声道:「季先生,您上次提到的那一些人,其中姓何的那个和我们有点过节。」
他告诉季云枫这阵子社区周围的确出现了几张陌生脸孔,但停留时间都不长,而且每一週出现的人不重复。
同时,他从容盺前阵子一些言论较激烈的黑粉里抽丝剥茧,循线往上找那些搧风点火的源头,赫然发现其中有顶悦何太子的手笔。
「那个姓何的对容盺有兴趣,好几次想把顶悦的代言签给容盺,但容盺又不是傻子,找了一堆理由全推了。」魏禕边说边皱眉,「他挺不爽,想在容盺其他通告动手脚都被我们的人先发现挡下来,前阵子一个导演的酒会他还想下药搞事,幸好当时容盺肚子不太舒服我们提早离开才没出事。」
「怎么不趁机掀了他?」季云枫非常不耻这类人。
「姓何的没什么生意头脑但在这种骯脏事上还挺聪明,从不会脏自己的手,听说他父亲手段更噁心。」
「顶悦老总飞美国去了,他们这段时间小动作不断,我手边都是对他们公司不利的证据,但判下来只会影响他们公司,对他们本人来说要脱罪不算难,我打算等受害人那边证据更完整然后一锅端。」
话刚说完,只见季云枫和魏禕脸色一变,同时起身往洗手间快步走去,同时间两名随扈匆忙走了进来。
洗手间里果然没有三人的踪影,只有两名一脸莫名其妙看着他们这一伙人的客人。
两人一看手錶定位,发现正迅速离开火锅店。
他们明明一直盯着洗手间的方向,要是有人进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,甚至店内也有两名偽装成客人的随扈,不应该就这样一声不响被掳走才对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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