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出于某种默契,那些年老的伤员全都坐在了最外围,用他们本就伤残的身躯充当着防弹板的作用。
而那些年轻的,则在他们的坚持下坐在了中间,像马努和帕兹这样的小家伙,则坐在了相对最安全的最中间位置,并且侧躺倒伏下来,被周围的伤员用身体死死的护住。
“出发吧”
约瑟夫将原本装婴儿的背包还给了卫燃,站在车尾抬手敬礼,“为了你和我们自由”。
同样抬手还礼,卫燃三人跑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拉开了车门。
“让我先来吧”虞彦霖话音未落已经第一个钻了进去。
“如果你死了我会把你推出去的”亚纶说着,也跟着钻了进去。
“卫大哥,这个你帮我拿着吧。”
虞彦霖却在身侧的玛利亚将车子开起来的同时,从脖颈处掏出了一枚吊坠递给了递给了卫燃。
接过这枚带着对方体温的吊坠看了一眼,卫燃也认出来,这是他在后世看到的,那一尾鲤鱼样式的羊脂玉吊坠。
“这是啥?”卫燃攥住这枚吊坠故意问道。
“春彩用我娘送给她的玉牌子当料子找师傅雕的”
虞彦霖洒脱的说道,“算是我俩的定情信物,卫大哥,我要是死了,就麻烦你把这个吊坠给我寄回去吧,我的信在怀里呢。”
“好”
卫燃说着已经借着背包的掩护取出了英军水壶,拧开壶盖之后,将那一尾鲤鱼吊坠塞了进去。
他这边刚刚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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