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要不负初心。这次,公社其实派了几个人来走访调查,就问你是个什么样的队长,我们问了十个人,十个人都说你好,没说你半句不好,你为了人民,人民也在为了你啊。”
刘添才想说点什么,但已经说不出口了,嗓子眼都被酸枣堵住的感觉,眼泪顺着粗糙的脸颊流下,他背过身去,不叫队员们看到自己难得的脆弱。
就在这时,大会堂传来一句惊恐的声音。
“妈!妈!你怎么啦?”年春花一家那儿传来动静,原来是年春花听见刘添才继续做队长,一口气没上来,那股气呛在心口处,憋闷得她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怎么……刘添才明明没福气了,怎么没被下课啊,她该怎么办?
李秀琴等人慌张拍着年春花。
花婶儿一看这情形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,她呸了一声,把李秀琴给掀开:“让我来。”
李秀琴现在不敢耽搁救治年春花,把位置让给花婶儿,花婶儿先是照着年春花的前胸、后背狠狠地拍了几巴掌,拍散那口气,再是把年春花扶直身体,对准她那张脸,拉满力气左右开弓响亮刮了六个耳光!
听着都疼!
但偏偏有用,年春花的脚抽搐几下,上身一颤吐出一口卡着喉咙的痰,慢慢醒转过来。
楚志业说:“妈到底是咋啦?”
花婶儿转转手腕,白了他一眼:“咋啦?突然情绪太激动,又急又怕,一口气上不来呗!”
年春花躺在地上,一双阴狠的三角吊眼完全没有前几日的神气活现、张扬尖酸,反而盛了些忐忑,一只手抬在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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