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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添才这时候也扫了一眼年春花家,他不偏不倚地说:“在这个全队众志成城的时候,队里有的人家表现并不好,只注重个人的利益,不注重集体的利益。我作为队长,想请问大家,如果集体的鸡染病防治不住,个人的鸡还会不会健健康康?那是传染病,能够通过空气、水源、气味来进行传播。”
花婶第一个道:“不会!”
楚志平等人把头低得深深的,年春花见出了这么大的糗,咬牙切齿地更恨刘添才。
她直接高声说:“队长,我们忙了一天,还要回家做饭呢!你能不能快点说到重点啊!”
刘添才说:“我说的每条都是重点,你觉得不是,那你上台来讲?”刘添才猛地一拍桌子:“你来!”
泥人还有三分脾气,何况是人!刘添才当了这么多年队长,一发火时那股威严,怎么是年春花能承受的?
年春花下意识哆嗦了几下,身上的犟性好像都去了五分。她打了个摆子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肯认怂,但也不肯说自己错了,别开一张脸。
刘添才的手同样颤抖,没想到队里有这种见风使舵、落井下石的人。
他扪心自问,他没有哪里对不起年春花的地方。年春花家人口多,他在安排上工时也会考虑到这一点,尽量让她们家多赚些工分,没想到啊,没想到……
刘添才又讲了一些事,然后道:“今天,我们队里还有关于人事调动的事要通知大家,下面,有请洪书记。”
洪顺一直坐在下面,只是年春花的视角看不到他而已。
洪顺站起来时,微妙地看了年春花一眼,年春花手一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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