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把两个孩子护到身后去,离那个什么神奇植物远一点。
这种貌似是第一次被发现的植物,连药性都没试探好,古里古怪的,她才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挨近。
洪顺也紧紧皱眉:“这个草,之前在别的动物身上试过吗?”
福团困惑地摇头,她不需要去试,也没有动物可以给她试。队里的鸡都被看管起来,她家的鸡又没得鸡瘟。
洪顺见她天真地摇头,紧紧压着怒气,沉了脸对着年春花:“不知道名字来历,也从来都没有试过药性的草,你们也敢给鸡吃?就凭着感觉能治鸡的毒,靠着感觉就能冒险,还要实践有什么用?要是有毒怎么办!”
年春花被骂得一缩脖子:“书记……”
她都糊涂了,咋书记不夸福团的福气,反而生这么大的气?
洪顺真是烦,小孩子也就算了,虽然福团的胆子也太大、太皮了,但他觉得主要责任还是在年春花。
人家钟大夫是正儿八经有执照的医生,队员里口口相传的什么偏方土方,钟大夫都不会贸然给鸡用,都会甄别。年春花和福团倒好,一个感觉能治鸡,就敢把谁也没见过的草药往鸡的嘴里塞。
这还只是一只鸡,要是哪天人生病了,也迷信这种感觉、偏方,那不是会害死人?
年春花被骂得委屈至极:“可是确实有用啊。”
福团的大福气,能有假吗?
洪顺摇头,真是冥顽不灵:“从没发现过的草,你甚至不知道有没有毒性,有没有后遗症,就贸然使用。哪怕退一万步说,这次真的有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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