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有这种说法,当官的官威重、阳气足,这些东西还真只有我们这些人家才知道。”
一股莫名的情绪传递开来,乡亲们面色潮红,好似窥到了世间的玄妙真理。
有人哆嗦着开口:“队长阳气足,所以不被找上,那、那福团到底是啥?”
年春花横了那个人一眼:“我不是说了,福团是天上的星宿哩!来了我们生产队,那就是大福气来了!否则咋个会让我们早点收秋粮?要是秋粮被雨打湿,没晒干,挨饿的是不是大家?”
“要不是天上的星宿,咋个知道啥时候下雨?要不是天上的星宿,陈容芳家会一摘桑叶就落雨?”
这句话宛如一石激起千层浪,大家七嘴八舌讨论开了。
“春花婶子这句话说得对头。”
“也是,陈容芳她们家最近确实挺倒霉的,他们夫妻俩都勤快,不懒不嫖不赌的,照理说,咱们队里谁穷都不可能穷他们啊。”
年春花一语下了定论:“都是因为她们没得福,福气自有定数!”
年春花带头,她们享受秋日里忙里偷闲的欢乐时光,时不时把陈容芳家发生的倒霉事儿拿出来说说,佐证上福气差、运势低之类的怪谈学说,连秋日的热意都沁凉了些。
就在此时,一道深沉威严的声音传来:“你们聚在这儿干啥子?”
年春花等人望过去,哄一下散开,脸上都有些不自在,那股神神秘秘的气氛被冲得七零八落。
说话的人戴着个草帽,半边草帽沿都烂了也不在意,蓝色裤子挽到膝盖上方,腿上脚上全是泥点子,显然刚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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