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陈荣芳虐待罪,说明你知道虐待罪是指经常以打骂、冻饿等方式对家庭成员进行迫害的行为。”
年春花哪儿知道这些,她只是找个由头来抢福团。
她听洪顺这意思,她来告陈容芳虐待不成功,反而她有虐待楚志国他们的嫌疑。
年春花立马不干了:“书记,你可不要瞎说!我哪点虐待他们了?他们冻了饿了关我什么事?”
楚枫适时幽幽道:“奶奶,你挑走我们家的粮食后,我们有半年没吃过干饭,稀饭红薯也只有小半碗,爸爸妈妈经常不吃,我和哥哥都饿哭过几次。”
在原身的记忆中,别说楚影楚深,就连两个大人有时也会偷偷抹眼泪。
她面黄肌瘦,一阵风都能吹倒,年春花嘴唇一努,有些不自在。
洪顺更黑了脸:“这还不叫虐待叫什么?你明知道他家有这么多张嘴要吃饭,你挑走别人的粮食,不是故意要人挨饿受冻是什么?”
其实洪顺只是去学习时听过虐待罪,他不是律师,无法界定这是不是。
他之所以这样说,是因为年春花太咄咄逼人。每个队里都有这么几个搅屎棍,要么极端重男轻女,要么极端爱幼欺长。
他们自己没什么本事,便只能靠疯狂剥削被轻的那头,补贴重的那头。年春花就是这种搅屎棍。
对非常人要用非常规的手段,洪顺半是骗半是威胁:“原本,楚志国已经成年了,但现在楚志国断腿,无劳动能力,你拿走他们的粮食直接影响了楚深楚影这两个孩子。”
现在,大多队员都已经离开去上工分,但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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