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兄弟们把程知意画给他的画毁了。
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么欺负他的。
只要燕听澜感兴趣一点的东西,燕清河都要毁掉。
以前的燕听澜不会掩饰喜欢,这次倒是学乖了,知道把画藏起来,可是他燕清河也不是傻子,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有多喜欢那幅画?
一幅破画,毁了就毁了,再说这小子不是个受虐狂吗?他毁了他的画,他应该感恩戴德才是,怎么还一幅要杀了他的样子?
接下的事,对他来说,真跟被杀没两样。
燕清河被专机送到了最近的医院,浑身上下哪里都疼,医生还吓唬他说:“伤势有点严重,可能下半生要靠轮椅出行了。”
燕清河无法接受,算不上好听的声音拔高了:“你是说我的腿以后都要借助外力才行了?”
委婉听不懂,医生选择直来直去:“是你很有可能会半身不遂。”
燕清河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了,握住医生的手就像是握住这辈子唯一的希望。
“医生,我才二十岁出头,我还有大把的岁月呢,你一定要帮帮我,不要让我成了一个残疾啊!”
医生也爱莫能助了。
燕清河的父亲燕厚发来看他时,燕清河的眼睛都哭肿成了核桃。
医生对燕清河说过的话再次跟燕厚发说了一遍,燕厚发说:“哪怕是有一成的可能,也不能让清河成残疾人,他年岁还小,医生,你一定要全力救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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