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节

“我自愿的。”

程知意：“那也不行，我不会打人。”

燕听澜加快脚步：“我想出去，我要找燕清河。”

程知意：“你找他打你？”

燕听澜点头，“嗯”了声。

“你为什么非要别人打你？”

燕听澜扯了下胸口：“这里不舒服。”

他低下头，很苦恼：“感受不到在跳动。”

“因为感受不到跳动，所以要燕清河打你？他打你你就能感受到跳动了？”

“嗯，还有流血。”燕听澜说，“可是身边没有工具，没办法流血。”

小c咋舌：【好家伙这真是个受虐狂啊。】

【没这么简单。】程知意抽空回了它一句。

感受不到心脏跳动……什么人心脏不会跳动，是死人，燕听澜这是在说，他感觉不到自己活着，只有靠受虐，才能感觉到自己真实存在在这世上。

程知意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，使用了【痛感】：“感受到疼了吗？”

燕听澜眼睛一下子亮了：“感受到了，是针扎！”

“燕清河也这样扎过你？”程知意问。

“没有。”燕听澜摇头，“他比较喜欢动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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