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储剑就觉得,他今晚必须要见父亲一趟。
现在已经很晚了,等到父亲家中后,保守估计,时间也要到十点之后了。
以父亲的作息,他肯定睡下了。辛储剑只要站在门口看他一眼也好,只要看一眼,他就安心多了。
算起来,他和父亲已经有将近九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了。
辛储剑开车到父亲家,他有父亲家的钥匙,担心会吵醒父亲,他不管是开门还是关门声音都小小的,不敢发出半点声响。
俯下身在门口换鞋时,他听到了传自父亲房中的咳嗽声。
一月前父亲感冒了,这件事他不知道,是后来照顾父亲的保姆打电话告诉给他他才知道的,等他知道的时候,父亲差不多好了。
怎么现在又咳嗽起来了?
辛储剑鞋都没换完,光着脚大步朝父亲卧室那边走。
保姆在父亲卧室内说:“老爷子,要不还是跟先生说吧,你这病总是不见好,让先生回来见你一见,说不准就好了。”
父亲只是说:“他工作忙,还是别让他回来了。”
辛储剑最开始知道身世时,选择了逃避,那时候父亲还会打电话叫他回家,他每次都以忙为借口拒绝了,后来渐渐的,父亲的电话就少了,也很少会叫他回家,大概也察觉出他对回家的抗拒来了吧。
保姆说:“可是我觉得,如果先生回来,你的心情也会变好,到时候病可能就彻底好了。”
父亲只是笑了声:“他又不是医生。我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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