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乎乎招待戋戋,满以为戋戋是王子从南朝带回来的小老婆。王子大妃也亲自拉着戋戋说话,孩童绕膝嬉闹,场面甚是和乐融洽。
晋惕黑着脸,戋戋还没说最后选择谁呢,他才不相信以戋戋那般心高气傲,能委身给这位异族王子做妾,自作多情什么。
王子命人礼貌对待戋戋,待她比对待从前那些美姬都要好。
王妃还以为戋戋是南朝的公主,然见她独身一人,茕茕孑立,并无寻常公主成车成车的嫁妆,便暗暗否定这想法。
阿玛告诉王妃:戋戋非但不是公主,还是个嫁过人的女人。
王妃大惊,他们这边虽然风俗开放,女子一生中却也只能嫁与一个男人,除非男人病故或意外身亡。
戋戋嫁过的人是晋惕吗?
王妃实在难以理解王子为何钟情于残缺之女。
翌日阿骨木王子教戋戋骑马,特意为戋戋甄选一匹小白马,银鬣乘风,出蹄轻盈,给戋戋这种小女孩骑最适合。
晋惕也不甘示弱,马?他晋家可就是在沙场和马背上为圣上打下来的江山,论马术无人能超他其右。
然而戋戋并没怎么碰过马,晋惕和阿骨木教人的方式都太猛烈了,宛若太学大儒强教一个三岁孩子学《中庸》,还没学会爬就急着跑,害得戋戋好几次险些从马背跌下来。
王子笑问:“听闻你们南朝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戋戋姑娘是否连马都没见过?哈哈哈。”
戋戋身心恍惚,没见过马吗?非也,她骑过一次……记得那次她被佯装成犯了天花的病人,从宫里逃出来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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