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骨节,一步步朝了慧逼近,等他求饶……了慧却犟然不为所动。
看你能倔多久?
沈迦玉掐住他脖颈,将他缓缓拎起。
了慧双履离开地面,青筋暴起,脸部被掐得充血肿胀。
他渐渐呼吸滞涩,只消得沈迦玉再多用一点点力气,他脖子就也和他师弟那般咔嚓断裂。
“发誓。对天发毒誓你不会泄露我的行踪,我便饶你。”
沈迦玉看见他空空如也的食指处,终究起了些恻隐之念。其实发誓都是屁话,她只想让了慧求求她,服个软,给她一个放过他的借口。
了慧脖子被抻得老长,呃呃喉咙艰难地蠕动着。
他苦笑道:“你……一定……要,要这样……吗?”
喉咙也快要残废。
沈迦玉道:“你偏要和我对抗,别怪我心狠。”
两行清泪从了慧眼角滑下,他惨然说:“那……我……唯有,自保……”
沈迦玉有种晦气的预感,见了慧虽然命悬一线,但胸有成竹。她蓦然感觉腹部剧痛,手臂颤颤再也使不上劲儿,松开他便颤然跌在地面。
差点忘记,她体内还有雪葬花毒,是了慧当时为阻止她行凶亲手种下的。
以往用血液为她解毒,治标难治本。只要他想,随即都可以重新唤起那花儿的毒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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