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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慧拧眉无奈。
“笛子哪里是这样用的呀。”
他接过笛子,竖在唇边,清越的音乐潺潺若泉水般流动。
他吹得认真,沈迦玉听来却犹似催眠。
“可惜不是箫。”
曲罢,了慧喟然惋惜:“若一人吹箫一人鼓琴,相映成趣,那才有当年伯牙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意境。独自吹奏,终究难臻至妙境界。”
沈迦玉嫣然笑:“我怎么听说琴箫合是夫妻间才会做的事,你故意提起,莫非想跟我做夫妻?”
小和尚哪有什么坏心思,登时被她说得张口结舌,浑身筛糠:“你莫要乱讲……但叫我有此心,天……”
沈迦玉知道他又要说出那套对不起菩萨、天打五雷轰的毒誓了,和他相处几日她早听腻,摆摆手打断道:“歇了吧。逗你玩的。”
她遗憾盯向他手中玉笛。
可惜了,实在太可惜。
若是把利刃,她必定逼着了慧学几套剑法,让他见识见识血,免得斯人日后在她杀人时又大惊小怪、婆婆妈妈。
了慧,怕连杀鸡都畏缩吧?
真不知道他独身怎么从这深山中活下来的。
“吹笛能修身养性,你试试,会喜欢上那种目空一切放浪形骸的感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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