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师父应该慈悲为怀吧?”
沈迦玉其实哪也没去,躲在寺庙装萝卜的地窖中。开启地窖的机关就在了慧脚下……他甚至都不用说话,只消得轻轻一指。
然而了慧置若罔闻,仍道:“未知。”
兵长大怒,命人折磨了慧,拧住他两条纤瘦胳膊,猛踹他腹部,扇他耳光,把他像陀螺一样摔在地上又抽起。
了慧鼻青脸肿,滴答滴答的血顺着地窖门淌下来,正好滴在沈迦玉额头上。
沈迦玉怒气难忍,欲冲出救人,可地窖门被了慧从外面锁住,她从地底下根本无法扳开。
兵长揪着了慧血淋淋的僧袍:“说不说?”
了慧眼皮肿得老高,一颗牙摔掉,口腔里也全是血。他索性阖上眼睛,蔑视兵长的威胁。
兵长恶狠狠:“秃驴,反天了。”
说着,钢刀咔嚓落下,斩断他一根食指。
了慧痛声长嘶,疼得浑身抽搐,摔在地上打滚,高洁的身躯扭曲成一只卑微的蛆。
骨头生生断裂,是何等的剧痛。
了慧几度疼晕厥过去,复又被官兵的冷水泼醒。
兵长碾碎他断指,再次逼问:“嘴硬就把你脑袋斩下,和尚还有恃无恐?”
一行清泪从了慧眼眶溢出,他没有任何妥协的意思。
沈迦玉从地窖里砰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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