鞋。
忽见晋惕凶神恶煞闯进来,二话不说就将他胳膊反拧,逼问道:“沈舟颐呢?”
邱济楚懵懂,看清了晋惕狰狞的脸,也愤怒起来。
“呸。”
晋惕挥手,属下抡起棒子就开砸,人仰马翻,名贵的药材洒个遍地。永仁堂他数月前刚砸过一次,这次还更猛烈些。牌面修缮好仅仅一月,就又被砸毁。
晋惕的皂靴碾在邱济楚手指上,发狠道:“沈舟颐在哪儿,说!再嘴硬把你的杂种宰掉。”
邱济楚襁褓中的儿子,此刻正被晋惕高高举起,一旦撒手摔成个肉酱。
邱济楚痛楚呻.吟了声,“啊!”
若在平时,他定然宁死保守义兄的下落,但自己方出世的孩儿此刻正性命攸关。
邱济楚手指快要被晋惕碾断,咬紧牙关,准备舍生取义,忽闻沈舟颐清朗的声音:“住手!”
沈舟颐掠过去,随手一针刺破晋惕的文武袖,深入晋惕肌肤。晋惕倏感手臂酸麻,手中婴儿直直摔下去。
婴儿哇哇大哭,沈舟颐跨前半步接住,揽婴于怀,愠色道:“世子爷又来没事找事么?”
他平素疏离冷淡,光风霁月,此刻怀抱婴儿,倒凸显几分前世慈祥佛子的风度来。简简单单一个搂抱的动作,做得跟普度众生似的。
邱济楚见儿子没事,方松口气,差点翻白眼。
晋惕揉揉手臂,力气恢复过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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