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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骨木王子双腿交叠在一起,胸有成竹地眺着晋惕。
晓得了吗,抢女人要这样抢。
看看你家皇帝是更在意江山些,还是为一个小小女子帮你主持公道。
晋惕泛白的骨节咯咯作响,眸子比黑夜更暗。
魏王担心儿子过于僭越,狠狠押着他坐下,向圣上拜礼,又对王子道:“王子说笑,您说的那位贺姑娘不过是一介布衣,难以匹配王子的身份。”
阿骨木王子道:“本王也没让那姑娘匹配本王的身份呐,只是纳来养在身边,闲时逗弄而已。”
其实他面对戋戋本人时要有礼貌的多,此时如此说,存心气晋惕。
魏王又道:“那位贺姑娘是嫁过人的女子,且夫婿尚健在,派她和亲有违公理伦常。”
阿骨木王子沉声道:“本王就要她。”
有夫婿又怎样,左右是个弱质文人,杀掉。
随即也起身,向圣上道:“若陛下肯满足本王子的心愿,柔羌愿献上岁贡,就此两国停战。”
圣上捻着下巴,一时沉吟未决。
晋惕烦厌得很,虽戋戋对他无情,他却不能对戋戋无义,焉可看着她被推进火坑,和亲到那漠北蛮夷之地,父死子承兄终弟及?
他悲愤难当,却又要顾忌着为人臣子的礼节,不能在陛下.面前与阿骨木王子动手,只得借着醉酒更衣的名头离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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