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戋戋疑惧的眼珠越发瞪大。
“你知道内容?”
“恰好能默写一些。”
戋戋彻底无语。
他这辈子怎么做人的,为何左右逢源处处顺利?而她却处处艰难险阻。
她虽暂时猜不到沈舟颐就是那本经书的作者,但想来,他上辈子一定读过那书。
戋戋陷入深深的绝望与懊丧中,沈舟颐好可怕啊,也好恼人,凭什么他每次总能恰如其分地想出办法?
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是沈舟颐的对手,无论怎么玩都玩不过他。他前世到底是谁,究竟发生了什么,这些问题折磨她快要疯魔。
两人商议正事点到为止,接下来便是熟稔的缱绻。以往戋戋还能强迫自己享受其间,此刻身体却麻木得不像话。
她潜意识里其实已经把沈舟颐当作对手,这种颓丧的感觉,就好像两个同窗苦读的人同时参加科举考试,明明努力都差不多,却一个高中进士,一个名落孙山……她前几日叫他去想办法,其实只是顺水推舟,她根本没料到他真有什么办法对抗强权。
可现在他非但想出来了,而且还是一套清晰的,可立马实现的办法。
他怎么可能真会默写那经书?
戋戋挫败到极点,满心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