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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舟颐怦然。
他发觉自己越来越难以抑制对她的渴望,那晋惕明明非是他的对手,却利用强权强逼他放弃戋戋,想想如何令人甘心。戋戋已是他的妻子,与他旖旎缱绻过那么多回,他又怎能容忍另一个男人把她揽入怀中?除非他死了,不,就算是死,他也死不瞑目。
他将戋戋的酥手反握住,往手心里亲了亲,忽然涌起无边杀意。
晋惕如何,太后如何,皇帝又如何。
他要贺戋戋,神挡杀神,佛挡杀佛。
左右他是活过两辈子的人了,左右他已经万劫不复了。
别院没什么好收拾的,只有戋戋从宫里带回来的一些私人衣物。她在叠衣裳的时候瞟着他,鬼鬼祟祟将一盒子藏于衣裙下层。沈舟颐冷呵,知道那是避子药,假作无话。
数日不回贺宅还是老样子,戋戋怕姚珠娘的事已经泄露出去,踏入府门时分外心虚。贺老太君等人比想象中要热情,她一回来,该洒泪的洒泪,该备饭的备饭,竟比之前她在贺府的待遇还更好些。
戋戋名义上是入宫去服侍公主,给公主做伴读,何等的荣耀。如今病愈归来,大大给贺家门楣增添荣光,贺老太君自然欢迎。
然而欢迎她的不只贺老太君,还有晋惕。
晋惕一脸阴沉,雄踞于贺家正堂之上,倨傲而桀骜。
这些天以来,晋惕殚精竭虑,为找戋戋快要把临稽城掘地三尺了,他断定戋戋就在沈舟颐手中。
他不能让沈舟颐退步,太后还不能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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