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断地问:“告诉夫君我病了么?夫君来了吗?”
丫鬟也跟着哭,消息早就送到夫人房里,但沈舟颐还是没来。
不用想也知道,是戋戋把他拦住了。
月姬最初还有几分装腹痛的意思,到后面是真哭得肚子疼。
清晨,月姬还要拖着病体去给贺府列位贵人请安。
戋戋哄得沈舟颐的欢心,第二日偷偷食过卫氏给她的避子药后,便催促沈舟颐往吴暖笙那处看脉。他在吴暖笙头顶以银针扎几下,似乎是什么重要穴位,随即道出一大堆奥涩难懂的医书古语,戋戋听得云里雾里,希望他赶快医治。
沈舟颐依旧像之前那样写下一张药方,只是这回密密麻麻字迹比之前那张多出三倍不止。原来他远在第一次写方之时,就看出吴暖笙血气不足,恐日后生出要命的弱症,可惜戋戋不信。
防微杜渐,若从那时开始医治会容易很多,现在吴暖笙的病势已十分棘手。
戋戋深深自责,暗悔不该丢掉那张药方。
她问沈舟颐,“还来得及吗?”
他模棱两可道:“不晓得,看天命。”
戋戋最怕听他说看天命这话,贺二爷也是看天命,结果死了;贺敏也是看天命,结果半残。她不想看天命,只想靠人力让吴暖笙活着。
沈舟颐宽慰她:“我答应你,会竭尽全力。”
戋戋朝他挤出一个惨淡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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