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这个秘密若泄露出去,她死无葬身之地。
长夜寒天,芭蕉树叶遍布雨痕。铅云低垂,银色的雨线似千万根针坠下来,没给地面上的人带来丝毫清凉,反而屋内一股潮乎乎的味儿,加倍苦闷。
戋戋听着哗哗的雨水声,墙角青苔上蠕动的蜗牛,心慌难宁。
沈舟颐出去做义诊还没回,他离家时没带伞具,现在定然被濯成落水狗。
想到这里,她又稍稍遣怀。
顾时卿的娘子卫氏冒雨前来探望戋戋,进屋后饮下半盅热茶,说:晋惕听闻戋戋对他的关心之语后很是高兴,有一锦盒,千叮咛万嘱咐要送至戋戋手中。
戋戋不知何物如此神秘,锦盒中躺着一根玉笛,俨然是那只沉淀无数回忆的惕戋笛。当初他们决裂时,戋戋跟晋惕要了半天都没要回来。
她五味杂陈,喃喃道:“他现在不远千里还我这笛子作甚?”
卫氏道:“世子对以前冒犯您的事多有愧疚,特将定情信物归还,也是为了提醒您,千万莫忘记世界还有一个他心心念念着您,无论天涯海角。您是明珠美玉,本该攀登贵枝,何苦委身在这小小的商贾之家,受妾室的窝囊气呢?”
左右还是劝戋戋与沈舟颐和离的。
晋惕越是对她念念不忘,戋戋的苦楚犹似火上浇油。她与沈舟颐不是你情我愿的自由婚配,和离不和离岂由她说了算。若沈舟颐知道她暗中还和晋惕有联系,非得生撕活剥了她不可,惹出无穷之祸。
戋戋额现冷汗,霍然站起,不通人情地对卫氏道:“我已嫁人,再无其他非分之想,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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