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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处理净腿侧的伤口,戋戋一得自由,立即如滑鱼般从他怀中脱开,霸占床榻正中间的位置,根本没有让他留下过夜的意思。
沈舟颐愠然之下还真要走,焚烧的暗火却生生迫使他又转回来。
方才摸过她,掌心还残存着她雪肤上旖旎的暖香……一日不摸,如隔三秋,算起来他都忍欲好几年了。
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俯身下来亲戋戋,泄愤似的,亲得戋戋寒毛倒竖差点晕过去。她不由自主地往里缩,沈舟颐便借着这点腾开的位置趁机与她鸳鸯共枕。
“你好脏。”戋戋极不情愿,但苦无善策,“别碰我。”
“胡言,我刚才沐浴熏香过,如何就脏了。”
沈舟颐摩挲到她细软的腰肢,好暖,好适意,比他独自一人睡书房温馨多了。差点忘记,戋戋现在就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,他如何睡不得。
他强行留下,问心无愧,拿出那副无耻的嘴脸:“你腰好细啊,让为夫量量有几寸。”
戋戋反手给他一耳光,但由于角度不适,巴掌软弱无力。沈舟颐十指顺便将她扣住,磁哑的嗓音钻入她的耳膜,“戋戋,这几日叫你独守空房了,你想没想我?”
修长的骨节像尺子,她是又瘦了,得多吃些补补。
戋戋气息杂乱,骤然听到这个小字,免不得又念起贺老太君对她倒塌般结束的爱。
“祖母说这小名不用了,以后叫回我的大名。”
沈舟颐毫不在意:“别人怎么叫你是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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