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沈舟颐沉沉道:“妹妹还执意要嫁给晋惕么?”
戋戋垂眸,轻轻摇头。
沈舟颐道:“赵阁老,便是晋惕的未婚正妃赵小姐的生父。此人刚来临稽不久,就听说你和他的女婿有瓜葛,心怀不满。伯父今日本来被打二十板子便罢,只因那赵阁老闻伯父竟是你的父亲,才痛下杀手,纵恶犬要致伯父于死地。”
戋戋嘶哑:“晋惕袖手旁观了,是吧?”
“这重要吗?”
沈舟颐靠近一步,擦着鲜血蜿蜒的手,定定问:“晋惕袖手旁观也好,竭力阻止也罢,结果会不一样么?你凭什么认为,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将军,能有本事与手握朝政多年的赵阁老对抗?”
戋戋收泪,仰天长叹。
贺二爷的今天,就是她的明天。
有赵阁老在,她永远也抢不了赵鸣琴的位置。
大抵这就是命吧。
她以前年少意气,心比天高,从不认命。
但现在,她快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