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上的事。
邱济楚道:“听说柔羌产一种夜明玉石,呈蝉形,近来临稽好多豪绅巨富都争相收集。若你得空,我想着咱俩不妨往柔羌走一趟,可比倒腾药材赚钱多了。”
沈舟颐忖度着,“家中祖上是行医问药的,我即便经商,也是和药石打交道,还真不敢违背祖训轻易转行。”
邱济楚不屑,“偏你墨守成规。”
思来不禁有几分羡慕沈舟颐,沈家即便到沈舟颐这辈衰落了,却也终究是医药世家,清流不染,子孙都有一技之长傍身。不像自己门衰祚薄,父亲早死母亲改嫁,如今家里大权都由继父掌控着,他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都给他那酒鬼弟弟还赌债。
沈舟颐鉴颜观色,“你那无赖弟弟又和你要钱了?”
邱济楚闷口茶,心里堵得慌。
“他们穷疯了,竟想用给若雪的聘礼去赌,我是不可能容得他们的。”
邱济楚早已决定,待迎娶贺若雪过门后,就张罗分家,领新妇搬入新宅,和这些腌臜人划清界限。
说着话琵琶女过来卖唱,琵琶波波波如珠坠玉盘,曼妙的腰肢弯下来,比之春日杨柳还纤细几分。沈舟颐单手支颐,漫不经心观赏片刻,丢给琵琶女一吊钱,唤她走近些。
女子甚是感激,婀婀娜娜又跳了几支舞,曲调柔靡万端。一曲终了,低声问他是否需要榻笫上那种侍奉,沈舟颐却兴致已尽,婉言谢绝,卒饮了茶便离去。
两人出得百花洲来,邱济楚调侃道:“如今你倒是处处留情,不过此等野花再香,也不及戋戋妹妹的万中之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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