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特意在贺老太君面前为母亲说了几句好话,乞恳祖母莫要再罚吴暖笙。
戋戋道:“孙女忤逆祖母的意思是不孝,看着母亲受罚而坐视不理亦是不孝。求祖母怜惜孙女则个,饶恕母亲,别让孙女夹在中间为难。”
这话半撒娇说出来。她目光清澈,皮色如上好的羊脂玉,好生灵秀可爱,在贺老太君手臂上蹭一蹭,贺老太君也心软了。
“祖母不是非要和你母亲过不去,只是昨日在宴席上她那番话太不得体,好像你非嫁给沈舟颐不可似的,弄得贺家颜面尽失。”
戋戋道,“孙女已将祖母的意思告知母亲,母亲亦深深有悔,祈愿祖母能宽恕。”
贺老太君无可奈何,想起昨日宴席上发生之事,兀自忐忑难安,便郑重问道,“祖母只问你一句话,你是钟情于沈舟颐么?”
戋戋沉吟片刻,青涩说,“舟颐哥哥好虽好,终究没有功名在身。况且他已有心上人,和孙女怎能再结鸳盟。孙女将来即便要嫁人,也非得是王侯将相之子不可。”
说到此处,忽念起多日不见的晋惕,微有黯然。
贺老太君这才放心,揉揉她蓬松的脑袋,“这才是祖母有志向的好孙女。沈舟颐经商卖药风尘仆仆,家底不厚,哪里配得上你,祖母还是更盼着你嫁到魏王府去。”
戋戋自小厌恶大家族间长辈安排的相亲,更不喜沈舟颐这般门当户对的老好人。不能与自己真心欢喜的人长相厮守,出嫁还有什么意思,莫不如一辈子待在贺家。
若晋惕不是梦中那人,该有多好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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