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关山傻愣愣的,接了头发后盯着镜子里陌生的脸,摸了摸自己嘴角下巴,光溜溜的,就跟小黄门一般,得亏他有喉结,如果没这个铁定被当成小黄门。
再看脑袋也光秃秃的。就跟寺庙里的和尚一般,他这究竟在哪儿,咋滴把他搞成这样。
回头看一眼小殿下。
发现小太子一脸淡然。
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关山努力把心里的有些荒谬猜测给压下去,期待小太子给他解说解说。
当然小太子也许不会给他这样的粗人解说。他需要做的只是听令做事。
“多少钱。”盯着关山的大脑袋,清爽清爽的小承乾很满意。
“五块钱。”大姐开口。
小承乾拿出手机就找二维码。然而找不到哇。
这里可真奇奇怪怪。
大姐听见,心里憋闷,到底谁奇奇怪怪。
打开自己手机,调出收款码,看着小孩扫码离开,关上时还跟她道谢说以后带人来她这里剪头发,实惠的很。
大姐送走剪头发的二人,她坐在椅子上,时不时往外看。
以往期待的是客人推门进来,现在有些心不在焉。
她或许可以学学理发,年纪不小了,继续做这行也不行。